地离去。

关闭房门时,她留了个心眼,留了一条缝儿。这样里面有什么动静,她在外面能立刻听到。

白真真顶着红盖头,看不清来人。

但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影子,这道影子没停顿,一把揭开她的盖头。

“起来。”男人居高临下地道,“服侍本侯更衣。”

新人之间,涌动的欢喜与克制,期待与敬意,在他这里,毛都不见。

白真真轻声道:“是。”

站起身,缓缓抬起眼睛,看向男人。

意外的年轻,他最多三十岁出头的样子,五官周正,颇有些英俊。

传言,昌平侯并非本性残暴,是被一个女人骗过,才性情大变。

那会儿他还不是昌平侯,昌平侯是他爹,他还是个少年郎,偶然遇到一个命苦的女子,可怜可敬,于是想纳她为妾。

结果,那女子是个搞仙人跳的,骗了他的感情,还让奸夫杀他。自此,他性情大变,再也不相信女人。

不仅不相信女人,还觉得全天下女人都该死,娶一个,糟蹋一个,纳一个,祸害一个。

“叫什么名字。”昌平侯垂下视线,看着身前的女人。模样清丽,柔顺温婉,然而他心中毫无波动,嘴角浮起讥讽的弧度。

白真真正在给他解腰带。素白手指,纤巧灵动,很快解开男人的腰带。

而后,解他外袍上的衣带。

手指轻轻覆在他心口,感知到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,她微然一笑:“你不配知道。”

自己娶的老婆,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?那他永远不要知道好了。

指尖涌出气劲,穿透血肉,直击那颗跳动的心脏。

“你——”昌平侯愣了一下,紧接着就怒气在酒意之中燃烧,抬手就要扣住她的脖子。

然而,心口忽然传来剧痛,令他高大的身躯不禁踉跄一下,紧紧捂住胸口。

他睁大眼睛,想要说什么,又似乎想喊人,然而心脏破碎,他一声都没有发出,直直倒了下去。

“咚!”

高大魁梧的身躯,摔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音。

白真真拿帕子,擦了擦手,厌恶地皱眉:“脏死了。”

修行之后,她的五感变得极为敏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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